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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六和沸羊羊在三峡广场,正抱着一大杯立顿红茶坐着看过往行人车水马龙,突然一个笑盈盈的小女孩,四五岁样子,脸蛋上红得十分可爱,小时候写作文最常用的形容再贴切不过了:“两颗红苹果”,她手握鲜花,三分扭捏四分腼腆的挪过来,仿佛闺中待嫁的黄花大闺女,抱着沸羊羊的脸,凑上去就亲,说实话,我们沉默了5秒才回过神,然后捧腹大笑,多可爱的小孩,“小苹果”见笑脸,立即开始推销手上包装不怎么精致,也一点不娇艳欲滴的花。沸羊羊被小美女亲得心花怒放,估计长这么大也没怎么被女孩子亲过,钱包里的钱跟长了脚似的往外面蹦:“多钱啊?”“五块!”小苹果一见沸羊羊开始掏钱,立马跑过来抱着我一阵乱亲,照常这个时候我应该阻止买花,可是,被那个吻误导的,可怜的我脑袋基本上已经处于眩晕状态,思维停顿了,全身麻痹,天地良心,我和沸羊羊差不多,都是菜鸟,长这么大也没怎么被亲过。。。(瞧咱这点出息。。。)小苹果接过钱,迅速把四朵捆绑在一起的花塞在我手里,此刻,本人脑子还处于短路状态,还沉溺在刚才那个甜蜜的吻里,拉着小苹果,纯纯的问:“小妹妹,你上学了么?四朵5块么?你是不是算错了啊?”小苹果做害羞状,不语。我知道,这些卖花的孩子是有大人组织的,万一少收了钱,回去被打骂是肯定的事情,为了避免孩子回去受委屈,我继续追问:“小妹妹,你再算算是五块么?”小苹果也不离开,嘴里嘟囔了几句什么,仔细一听:“一朵五块,四朵二十。”呵呵,小孩害羞,没好意思问我们多要钱?我开始拆开手上捆在一起的四朵粉色的玫瑰,准备将多出来的三朵还给她,自己留那五块钱的一朵足矣,小苹果见状,冲过来抓住我,并阻止我手上的动作,可怜兮兮的望着我,那小眼神,迷离、期待、望穿秋水。。。那小样子,可爱、羞怯、楚楚可怜,就快哭了:“不可以分开的,不可以分开!”,我的个天,我觉得我短路的大脑还没被修好,怔怔得看着面前这孩子,这时候又听见沸羊羊掏钱的声音,那声音震彻山谷啊,哗哗的。。。小苹果收了钱,又在我脸上啄了一下,喜出望外带几分得意的走了,步态和刚才大不一样,又蹦又跳,李宁---飞一般的感觉。。。刚才的种种表情荡然无存,什么望穿秋水,什么楚楚可怜,什么羞怯,全部荡然无存。。。神马都是浮云,全是幻觉。。。
慢慢的,脑子恢复正常运行。。。销售,多可怕的职业,销售手段可以麻痹大脑,屏蔽障碍,跨越国界,开创未来。。。那孩子今天的业绩肯定不错,不知道有多少人跟我们似的被哄得心甘情愿。。。拿着四朵花,走在街上,幻想懂行的人都在在嘀咕:“看,又是两个被小孩亲过的傻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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