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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媒体和一些作家的推荐下,买了一本《窗边的小豆豆》,正在阅读之中。
在去巴学园之前,小豆豆的妈妈颇为焦虑——这个小姑娘才刚上一年级就已经有了一个被劝退学的经历了。班主任老师说小豆豆的存在使整个班级的学生都受到干扰,因为她上课的时候开关书桌上百次,好不容易不出声了,又一直站在窗前,跟窗外的宣传艺人打招呼、跟屋檐下做窝的小燕子说话,美术课上不按要求画,还把画画到绘画纸外的桌面上,不仅如此,连别班的班主任都觉得很受小豆豆的“干扰”。妈妈知道,这些都不是小豆豆故意恶作剧而为之的,其实,她是个好孩子,只不过有点淘气,有点特别。这让我想起那首古老的外国歌曲——《纺织姑娘》:
在那矮小的屋里,
灯火在闪着光,
年轻的纺织姑娘,
坐在窗口旁。。。。。。
她那伶俐的头脑,
思想多深远,
“你在幻想着什么?
美丽的姑娘!”
有什么共同点吗?有的:都是在窗边,说的都是一个女孩子,所不同的是纺织姑娘年龄大一些而已。似乎都爱幻想,思想都“深远”,尽管书中并没有这样说,但小豆豆那一系列的行为,不正说明她很敢想,她的头脑丰富无比吗?
或许,特别的孩子成人之后往往能有一些较大的成就吧,你看小豆豆,人家成人之后,是日本著名作家、著名电视节目主持人、联合国儿童基金会亲善大使。曾经同样是一个特别孩子的三毛,后来是享誉全球的女作家!
三毛小时候就很会作文,每次题目布置之后,老师都催促她快快写,写了之后读给大家听,有一次作文题目是:我长大了要当一名......三毛很快写好了,于是读给大家听:
“我长大了要当一个拾破烂的,这样可以一路游走玩耍,还可以捡到不少好东西......”
这不符合老师的想法,三毛被勒令重写。第二次又很快地写好了,于是读给大家听:
“我长大了想当一名街头小贩,这样可以一路游走玩耍,还可以沿街叫卖,还能看到不少的好风景......”
这仍然不符合老师的想法,三毛被再度勒令重写。第三次写好了,也许老师满意了吧——
“我长大了想当一名医生,这样可以救死扶伤......”
果然,老师说:“嗯,这还差不多!”
有时,孩子的谎言其实就是这样被逼出来的。
或许三毛的数学成绩不好吧,她永远弄不清楚的是鸡兔为什么要同笼,这给数学老师造成一些“麻烦”,或许导致老师很不愉快,于是,老师笑嘻嘻地在三毛的脸上画眼镜,并轻言细语地跟三毛说不要紧张,一点也不疼之类的话,之后叫三毛转身面朝大家,孩子们放声嘲笑三毛,三毛蒙受耻辱!我想那时很可怜的不仅仅是三毛,还有那位老师——因为她已经有些心理变态了。这样的事情不知道是一次还是多次,不过一次已经够让人难受的了。后来三毛被迫退学了,后来三毛自闭了,这在她之后写的一首歌词《轨外》中得到了充分的体现:http://www.hifi711.com/music_bbs/20071029/01.%e8%bd%a8%e5%a4%96.mp3
“胆小的孩子怕老师
那么怕 怕成逃亡的小兵
锁进都是书的墙壁
一定不肯 不肯
拿绿色的制服
跟人比一比 哪家的孩子不上学
只有你自己自己最了解
啊——
出轨的日子
没年没月没有儿童节
小小的双手
怎么用力 也解不开
是个坏孩子的死结”
这首歌我是在十几年前听的,三毛的经历在那时也一并了解了,我的心受到了震颤,如今再次从网上搜来一听,感觉仍然是揪心的疼。
同是特别的孩子,小豆豆是幸福的,她得到了巴学园小林宗作校长那样智慧的爱与关怀,使一般人眼里“怪怪的”她逐渐变成了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孩子,并奠定了她一生的基础。
算起来三毛与小豆豆(黑柳彻子)应该是同时代的人吧,可是她们的境遇确是那样的不同,而且,巴学园是二战前日本东京的一所私立小学,那种国际形势下,竟然还有人这样专心致力于基础教育,实在是不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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